发布时间:2024-05-31 编辑:小编
我眼巴巴抬眸看他,却见萧策主动握住了我的手。
他的眼中充满炙热,似乎能把人烫化。
“大徵朝严禁不同阶层联姻,以你的身份,本是难以入东宫的,但孤特意同母后求了恩典,先封你为贵妾,日后再加封良娣也指日可待。”
我原本一丁点跳动的不忍彻底熄灭。
恩典?不过还是做妾!
俗话说,一入宫门深似海,我虽然看上了他的外貌还有钱,但不想卷入纷争中。
更不想和其他女人共享我的夫君。
如果一定要品尝过情爱才算不枉活这一世,这三个月的露水夫妻,对我而言,已经足矣。
“我只做妻,不做妾。”我无比平静地对他说。
可萧策却慌了,急于向我解释。
“小月儿,孤的贵妾,与寻常人家不同,你未来会是……”
我轻笑着打断了他的话,“妃,还是贵妃?反正你总不能让我入主正宫,未来当皇后吧。”
听到我轻蔑的语气,他面露不悦,有些诧异地蹙起眉。
“你一向最温柔体贴,应该明白,孤已经在所能范围内,尽可能对你负责,给你最好的。”
我摇了摇头,实则手心已经疯狂冒汗。
“对不起了,太子殿下,我只要一生一世一双人,如若做不到,那就一拍两散,银货两讫。”
尔后,我当着他的面,毫不犹豫撕碎了那张我在床底下珍藏了许久的合婚庚帖。
从此世间,再无萧子竹。
萧策其实性格很沉默寡言,是我一点一滴用无微不至的关心,敲开了他的心扉。
为了借他这个种子,我费劲了心思,付出了前世今生都不曾付出的演技。
来饰演我的情根深种。
如今他难以接受,也属正常。
“好,好一个一拍两散。”
他不可思议地深深凝望着我,盯着那合婚庚帖的碎片,眼尾竟隐有闪烁。
最终,他给我甩下了和街坊邻居们同等的百两黄金,怒气冲冲地走了。
4
萧策离开后,我抚摸着尚且平坦的小腹,心中终于松了一口气。
有孕三个月的时候,我初初显露孕相,按照计划收拾了细软,离开了乌衣巷。
我去到了离京郊很远的小县城。
然后独自一人,悄悄生下了孩子,是一个长得跟他很像的男孩子。
还给他取了一个很随便的名字,叫沈随。
六年时光转瞬即逝,我在这座小城里隐姓埋名,拿那些黄金开起了茶楼。
现在年方二十二,已经是首屈一指的茶商老板。
而沈随随着逐渐长大,跟他爹也越来越像,天资极为聪颖,时常出惊人之言与先生辩驳。
我也不免心生扰乱,借着他逃课的机会,偶尔一顿鸡毛掸子,聊以解闷。
结果没想到,一次下学堂,私塾先生说沈随找不到了。
我焦虑得不行,回家才发现他留下的稚嫩笔迹,信上写道:
“娘亲,书上说春风得意马蹄疾,一日看尽长安花,我去京城见世面了,勿念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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